沾衣欲湿杏花雨,吹面不寒杨柳风。
我年纪还轻,阅历不深的时候,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,我至今还念念不忘。“每逢你想要摘下口罩的时候,” 他对我说,“就记住,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,并不是个个都是绿码。”
你要爱荒野上的风声胜过爱贫穷和思考
你的羊偷跑到了我这里,它回去的时候,我在它的绒毛里,捎上我悄悄塞进去的晚(喜)安(欢)。
他把万山万水招递的春天唤醒,关进我荒芜的心。
他对着黑黝黝的小区,奇怪地伸出双手,而且尽管离他很远,我能看出来他正在发抖。我不由向那边望去,但什么也没看到,只见远处有一点微茫的绿光,兴许是谁手机上的绿码。
揣着一口袋的开心满载而归,还有定格春天的味道。
德劳拉梦见谢尔娃·玛利亚坐在一扇窗前,外面是一片大雪覆盖的原野,她手里握着健康码,正一寸一寸的变红,每稍有变绿的迹象,码上便又长出红的来。在梦里能明显看出,女孩已经在那扇无始无终的窗户前待了很多很多年,她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,因为她知道,最后一点红意味着死亡。
今天,朋友被隔离了。也可能是昨天,我不知道。
我已经闭好一只眼睛 等你和我说晚安 我就闭上另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