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路教主
他像截朽木倒进ICU那晚,表弟在病房外站了三分钟,嘴角抽了抽,最终没进去。广州的霓虹照旧淌着。那些年,教主的名头在珠江。酒要最贵的,赌要最大的,表弟的工资月月“借”走大半。公司采购单上,他名字后面总跟着电脑、手机,转头就出现在典当行。“我的人,我的东西。”他常咧着金牙笑。直到皮肤溃烂像腐烂的芒果,诊断书啪地落下来。曾经被他按着脑袋灌霸王茶姬的表弟,如今隔着玻璃看他插满管子。最后欠医院的费用,还是表弟结的。走廊灯光青白,照着他蜡黄的脸。不知哪次放纵,哪个人,把审判悄悄种进他血液里。此刻,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像在浸泡一场迟到的判决。看一下 支持一下了 看帖后回帖是一种美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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